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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花有意流水无情


  “你说穆少将好好的,干嘛冲进弹着区,难道不知道那样会造成死伤事故么?”

  “好像说是为了拣一个东西,才会冲进去的,当时的情景大家又不是没看到,那么多枪头对准着,要不是陆市长眼疾手快冲过去推倒她,还不知道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的是谁呢!”

  “听说以前陆市长在部队时,和穆琳秋是一对儿……嫂子!”

  正聊得火热的两个人,忽然惊觉地站直身,尴尬地看着拐弯处,拎着水壶的闵婧,懊恼地抓抓寸头,不知该怎么解释。

  闵婧望着不远处两名穿着迷彩服却明显局促的军人,其中一个正是昨晚背陆少帆的李斌,浅微地一扯嘴角,没有多说,只是轻轻地点头,进了陆少帆的病房。

  “都是你爱八卦,看现在好了吧!”

  “我又不知道嫂子站在那儿,要知道,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拿市长开刷啊!”

  安静的病房内,闵婧觉得压抑得窒息,雪白的病床上,陆少帆还是紧紧地阖着眼,没有一丝苏醒过来的预兆。

  “你先回去梳洗休息一下,我在这里照顾好了。”陆母心疼地看向一脸憔悴疲惫的闵婧,心疼道。

  闵婧注意到陆少帆睫毛的稍许颤动,心头有欣喜也有苦涩,在床边坐下,一边柔声对陆母道:“妈,你先回家吧,中午你再来换我!”

  闵婧握着陆少帆的手,有种不肯放手的倔强,红肿的眼睛内,关切和温柔不经意就倾斜而出,陆母轻叹地起身:“你这孩子!”

  终是拗不过闵婧的坚定,陆母深味地看了两人一眼,对闵婧,是满意的赞赏,而对陆少帆,则是为人母的担忧,才轻轻关上门离开。

  闵婧怔怔地盯着陆少帆清瘦的脸庞,扣着他大手的力道在慢慢地加重,仿佛在害怕着什么,只有这样抓着他,才能感觉自己还守在他身边。

  温暖的阳光在白色的床单上,闪耀着金色的光灿,陆少帆的脸庞在阳光下,变得透明安详,闵婧注意到他下颚处有一块血迹,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他血淋淋地躺在地上的恐怖场景,深呼吸着强压下不安的浮动,起身去卫生间拿毛巾。

  温热的湿毛巾小心地擦拭着那张俊逸却苍白的脸,闵婧盯着他沉睡的模样有恍惚的走神,她不是不介意刚才那两个军官的对话,可是,在这个时候,她该闹么?还是一气之下,一走了之?

  闵婧晃神地凝视着陆少帆,没有发现,那双紧闭的眼眸有开启的趋势,如蝉翼般的睫毛轻轻地颤抖,也没有注意到,和她握着的大手已开始,有意识地反扣住她冰凉的小手。

  阳关下,她纤薄的身姿孤独而疲倦,一贯明亮的美眸,此刻却有些空洞而落寞,明明望着他,但是瞳孔中却是透过他的未知世界,迷惘而彷徨,让他突生不安的思绪。

  面颊上忽然的触觉让闵婧回神,病床上,陆少帆正淡淡地扬起唇角,一双如大海般深邃的黑眸望着她,温柔而疼惜,右臂有些困难地伸起,干燥的大手抚摸着她憔悴的面容。

  闵婧看着他强撑起的浅笑,眉宇间,是虚弱的无力,鼻子一酸,强忍着泪涌而出的冲动,放开他的手,匆忙地起身: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
  小手被倏然抓住,闵婧离去的身影一顿,陆少帆紧紧地握着她的手,没有放开她的意思,空气中是他虚弱的声音:“别走。”

  他嘶哑的嗓音带着不安和紧张,似在担心她一旦转身离去就不会再回头,闵婧低垂的眼睫,遮掩不住瞳眸中的晦暗,没有回身,只是淡淡地道:“你先休息吧,我去把医生叫来。”

  她用力地想要挣脱他的钳制,却忽然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,心头一窒,慌忙地转身,没有看到他疼痛地皱起眉头,入目的是他带着暖意的笑容,弯起的黑眸中,是促狭的得意。

  闵婧本紧张担忧的神情被气恼和愤懑取代,在他看到她眼眶内,盈起的泪水而错愕时,她的另一手大力地掰开他握着她的大手,只是,当她看到他胸口一点点渗出的血迹时,惶恐地停止了所有反抗。

  “疼不疼,我……我马上去叫医生。”

  闵婧看到左胸纱布上晕染开越来越大的血红,惶恐不安终究击溃了心中的怨气和不满,泪水氤氲着眼眸,滑过脸颊,落在他胸前的纱布上,和着血液混为一体。

  “别怕,没事的,只是偶尔出点血。”

  看到她像只无助的小白兔,哭红了鼻子,红肿的眼睛担心地望着他受伤的地方,陆少帆苍白的唇角,忍不住勾勒出愉悦的微笑。

  她的惶恐,她的关心,她的迷恋,伴随着她晶莹的泪水,流淌过他的心田,让他在开心之余,微微地蹙起眉头,那双美丽的桃花眼被血丝覆盖,眼圈下,布满青晕,瞥了眼窗外明媚的阳光,喃声问道:“我睡了多久?”

  闵婧胡乱地擦拭着双颊的泪水,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,露出淡淡的笑容,牵强而苦涩,不比哭好看多少。

  “应该差不多十二个小时吧。”

  那就意味着她十二个小时都守在他身边,不吃不喝不睡觉么?

  陆少帆漆黑的眸子紧紧地锁住闵婧,目光一一扫过她的五官,看到了她坚强后面的疲倦和颓唐,也看到了她复杂不明的心绪,让他心疼地不想再放开她。

  “少爷,你醒了?”

  门口响起熟悉的女声,带着惊喜和激动,陆少帆和闵婧一转头,就看到了拿着保温盒的梅姨,正欣喜地望着床上清醒的陆少帆。

  闵婧能感觉到陆少帆现在不会放开自己的手,就对梅姨道:“梅姨,请你叫一下医生,让他们来检查一下少帆的情况。”

  梅姨自然注意到小两口紧扣的双手,暧昧地抿嘴一笑,就出了房门去找主治医生。

  “老婆,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中枪么?”

  亲昵的称呼后面却是一个对她来说,格外残忍的问题,闵婧一扯嘴角,无所谓地淡若道:“爷爷已经和我说了,你是因公受伤的。”

  隐藏着心底的一份醋意,闵婧不想要亲口听陆少帆承认那个可能让她举足无措的事实。

  她一副无关紧要的随意表情,让陆少帆本还有些紧张的淡雅笑容慢慢地沉下,直至唇角下撇,一对深邃的黑眸别有所思地盯着闵婧,像在宣告着他此刻的不满。

 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冷,一个没有首先开口质问,另一个也没有主动开口解释,就算本来想要解释,也被闵婧一句“因公受伤”堵住了所有的话语。

  病房门被打开,几名医生护士鱼贯而入,梅姨紧随其后,闵婧察觉到所有人望着她和陆少帆的眼神怪怪的,说不出的暧昧,忙起身,想要松开陆少帆的手,却被他霸道地拒绝。

  “就坐在这里,别动。”

  陆少帆的眸中带着隐隐的笑意,俊雅的面庞上是不容她离开的坚定,没有受伤的右臂抬起,白皙的大手攥紧了她的手。

  闵婧对陆少帆这般撒娇的行为有些无奈,看着他含笑的目光,耐心道:“医生要检查你的伤势,我在这里不方便。”

  “陆太太可以坐到旁边的凳子上,等检查完再坐回去就是了。”

  主治医生善意的建议让闵婧脸一红,不顾陆少帆眉宇间的褶皱,尴尬地离开了床边,站到窗户前,在医生检查伤口时,百无聊赖地俯视着外面的风景。

  身后温柔的视线犹如蚕丝般,紧密地缠绕着她的身影,透着缱绻的深情和爱恋,闵婧身形一个轻微地颤栗,一阵刺骨的寒气萦绕上心头,让她无法对陆少帆的温柔做出回应,只能逼自己分散注意力,看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。

  “出血是正常情况,不必太担心,过个两天就会好转。”

  梅姨送医生们出去,当空寂的病房只剩两人,闵婧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才回到病床前,细心地为陆少帆盖好被子,脸上,自始至终,都是温婉的神情,不见任何的不悦。

  陆少帆的温柔早已将她张扬的性格吞噬得一干二净,就算她心里有气,也不会选择争吵,因为,只要望着他那双似乎能说话的黑眸,她还未开口,就已经一败涂地。

  当他们之间因为穆琳秋和叶孜情的存在,产生的间隙不断增大,那么,沉默是最好的相处方式。

  “当时,我距离她只有四米远,救她只是本能的反应。”

  陆少帆平静的陈述让闵婧整理床单的手一顿,抬眸,望着他坦然的目光,有刹那的怔愕,但立刻回之一笑,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
  同样简单的回答让陆少帆的眸光中闪过失落,左手突然握住闵婧捏着被角的小手,清润的嗓音有些气馁:“闵婧,你不相信我。”

  闵婧浅显的笑容有些僵硬,这一次没有再甩开他的手,而是轻轻地反握,安慰道:“我没有不相信你,只是有些累了而已。”

  陆少帆俊眉一皱,脸上是怀疑的神情,却没有戳穿她,只是艰难地将身体往一边挪挪,顺带把闵婧一扯,意图显而易见。

  “我还是回家睡吧,你受伤了最好别乱动。”

  闵婧看到陆少帆胸口因为他的移动又渗出血丝,焦急地制止道,温柔的眼神饱含的关切让陆少帆脸上的阴云散去,长眉一挑,却坚持着自己的决定。

  “是你睡上来还是我跟着你一块回家睡,自己选择。”

  明知道自己受伤短时间不宜移动,还以次来威胁她,闵婧对今天陆少帆几次耍无赖的行为有疑惑也有无奈,最后,还是妥协地上了床,乖乖地躺在他身边。

  精瘦有力的右臂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中,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因为一宿未睡而显得暗黄的肌肤,疼惜的轻叹声在耳畔环绕,闵婧只是安静地闭上眼,不想去理会那些缠绕她心神的烦恼。

  温热的柔软朝她扑面而来,睡梦中,她看到陆少帆温柔地亲吻着她,动作小心得像是吻着易碎的瓷娃娃,那般珍视而在意,让她心头轻轻地颤动,慢慢地回应着他,想要告诉他,她的爱意。

  浅睡中的闵婧感觉到呼吸的困难,在她因窒息难受得睁开眼前,那堵住她双唇的柔软忽然消失,让她顺畅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唇角,挂起淡淡的笑意。

  “陆少帆……下次……如果再不顾自己的生命,去救人,我就……就……”

  娇憨的梦呓断断续续,直到最后失去声音,闵婧昏昏沉沉地轻拧眉头,刚才发生的一切似真似幻,当感应到身边温热的躯体,才安心地松懈下紧绷的身线。

  “对不起……”清越的男声带着心疼和深情,穿透她的梦境,闵婧慵懒地依偎着身边的男人,带着幸福的笑容,沉沉地睡去。

  “小叔,婚礼的事就麻烦你了,我不想因为受伤的事而有所推迟。”

  闵婧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等她慢慢地回拢意识时,耳边是陆少帆故意压低的清润嗓音,有着晚辈对长辈的谦恭。

  闵婧稍稍打了个哈欠,隐约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,自己现在躺在陆少帆床上,如果见到长辈貌似不太礼貌,闵婧缩了缩脖子,选择了继续装睡。

  陆少帆明显发现她已经醒过来,却也没让她起来,只是,拥着她的手臂,紧了紧。

  “听远南提起,你是带着她去的爱尔兰注册?”

  和陆少帆清越温润的声线不同,这位陆家长辈温雅的嗓音中多了清冷的低沉,却又不是中年男子的醇厚,闵婧闭着眼还能感受到那两道打在自己身上的犀利目光。

  “既然打算在一起,就好好过日子,有些事,该避嫌还是得避。”

  “我明白了,小叔。”

  小叔?闵婧在大脑中搜索着这一号人物,灵光一闪,她在陆家的第一个清晨,貌似听陆少帆提起过,是陆峥嵘的小儿子……陆暻弘。

  “婚礼的事,我会和你母亲安排妥当,你就安心在这里养病吧。”

  “谢谢小叔。”

  陆少帆礼貌地道谢,闵婧听到脚步声远去,悄悄地起身,转头想要看一眼这位小叔,却被陆少帆的大手捂住双眼,视野内一片漆黑。

  直到响起房门闭合的声响,陆少帆才让她重见光明,却也让闵婧有些不满地抱怨道:“陆少帆,你干什么啊!”

  陆少帆宠溺地拂开她脸颊上的卷发,勾至耳后,清澈的黑眸中是淡淡的笑意,“如果我说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叔叔呢?”

  闵婧不解地打量着陆少帆的笑容,以为他在开玩笑,却发现他眼中的认真时,好奇心开始作怪,不禁询问道:“你小叔长得很恐怖么?”

  陆少帆将她揽入怀中,光洁的下颚抵着她的发顶,轻叹地喃喃道:“不恐怖,相反的,他长得太过美丽,我怕你被他拐跑。”

  陆少帆话语中浓烈的酸味让闵婧不敢置信地看向他,依旧是俊逸出尘的英俊模样,却怎么看怎么别扭,那双凝视着她的黑眸里,是满满的占有欲。

  脸颊一红,嘴边却忍不住漾起弧度,伸手圈住他的腰际,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,幽然轻语:“我都已经被陆少帆温柔的枷锁锁住了,还怎么跟别人跑?”

  头顶是他愉悦的轻笑声,亲昵的吻落在她的发顶,闵婧拥抱着陆少帆,悠远的目光投向窗外,下沉的夕阳,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
  她相信陆少帆,可是,这份相信还是会给她带来伤痛吧。

  没过多久,陆母就来了,督促着让闵婧回去休息:“这里有妈,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好了,回去睡一觉吧。”

  陆少帆很难得,也没有如刚才那般缠着她,恢复血气的俊脸微微一笑,温柔地附和道:“是啊,回去好好睡一觉,明天早上再过来。”

  闵婧望着陆少帆一副体贴她的关心表情,心中就是觉得不对劲,倒是陆母瞋视着一直盯着闵婧看的陆少帆,道:“就这么不待见自己的母亲么?从我进来到现在,都没正眼瞅过我这个当妈的一眼。”

  陆母还不忘瞟了闵婧一眼,素雅的面容不见昨夜的伤心欲绝,还是雍容华贵的高雅,此刻,也有对闵婧的吃味。

  闵婧忙将凳子移开,让陆母坐下,为陆母倒了杯水,礼貌道:“妈,您多想了,您那么疼少帆,少帆怎么敢不待见您?”

  陆母无奈地一笑,接过水杯,对闵婧挥挥手:“你先回去吧,司机在楼下等着呢,别担心少帆。”

  闵婧应声就要走,却被床上的陆少帆唤住,“老婆,明早帮我把笔记本带来,我有公务要处理。”

  “那等会儿让司机顺便带过来好了,也免得明天大清早的,让小婧跑一趟。”

  陆母善解人意的提示不但没让陆少帆立马高兴起来,反倒是唇角,微不可见地小撇了一下,却未逃过一直注视着他的闵婧的眼睛。

  “笔记本里有很重要的文件,别人我不放心。”

  义正词严的陈述让陆母同情地看了眼闵婧,精锐的目光打量着陆少帆严肃的脸庞,仿佛想从陆少帆那认真的神色中看出些什么,素眉一挑,对闵婧道:“小婧,那你明天辛苦点,给他送来吧。”

  闵婧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大灰狼吃得死死的小红帽,明知道陆少帆是故意的,却还是屈服在他那假装诚恳的目光之下。

  “好的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
  当闵婧离开将房门带上,陆少帆立刻换下温柔和煦的笑容,清隽的眉头不满地皱起,看着在另一张床上铺毯子的陆母,抱怨道:“妈,你年纪大了,还是不要熬夜的好。”

  陆母铺被子的动作停下,转身责怪地瞪了眼陆少帆,“别以为妈猜不到,今晚我要不来,你就会搂着你媳妇睡一张床。”

  “受伤了还不消停,是不是要等胳臂那里废掉才高兴,你三十了,不是四岁的豆豆,什么事都要缠着小婧。”

  陆少帆被陆母说得有些尴尬,淡若的神情出现皲裂,白皙的脸庞上,升起淡淡的红晕,干咳一声,拿过床柜上的苹果,无聊地翻看。

  “我看得出来,你对小婧是真心的喜欢,但有些事,还是要你自己当面来说,从旁人口中知道,难免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。”

  陆少帆手上的动作一顿,望着嫣红的苹果,唇线微抿,看向陆母,才微微地露出笑意:“谢谢妈的提醒,我知道了。”

  闵婧刚出电梯,就被看到了医院门口像是在等人的沈晋函,估计是听到了电梯开启的声音,他回头看到闵婧,就咧嘴一笑,“嫂子。”

  对沈晋函叫自己嫂子这回事,闵婧有点没有适应过来,讪然地点头一笑:“沈医生是在等人么?”

  沈晋函举着手中的钥匙,朝闵婧微笑道:“我是来接嫂子回陆家的。”

  本想拒绝的闵婧在找不到陆家的车时,只能上了沈晋函的车,她不觉得沈晋函会伤害自己,相对的,她觉得沈晋函是来帮陆少帆解释一些事的。

  事实证明,她的预感很准,沈晋函并没有拐弯抹角,而是直白地道出了敏感的话题,也是她想要知道的真相之一。

  “穆琳秋和陆老大的关系,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,。”

  闵婧收回望着窗外夜景的目光,看向沈晋函,他只是坏坏地一笑,就像第一次她在医院见到时,带着算计的意味。

  “穆琳秋是不是找过嫂子你?”

  闵婧惊讶地看着沈晋函,一副你怎么知道地表情,沈晋函转头看了闵婧一眼,得意洋洋地一勾嘴角:“从嫂子你郁郁寡欢的神情上看出来了,不过嫂子你还挺坚强的,要换做以前的那些女人,早就哭开了。”

  “那些女人?陆少帆到底有过多少女人?”

  或许连闵婧自己都不知道,她此刻质问的语气比真枪实弹还让沈晋函紧张,后者讪然一笑,叫屈道:“嫂子你冷静一下,陆老大活了三十年,也就你一个女人,在你之前,还是个雏,你要不信,明天就亲自问问他。”

  闵婧被沈晋函的话语说得脸颊一窘,连耳根也跟着红起来,心里却是又惊又喜,她一直没奢求她是陆少帆的第一个女人,毕竟,那么出众的长相和高贵的身份,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削尖了脑袋,想要爬上他的床,她知道陆少帆洁身自好,却没料到自好到这种地步。

  “穆琳秋是不是告诉嫂子,她和老大一起经历过很多冒险?”

  在闵婧默认的目光下,沈晋函嗤笑地一扬眉,在红灯前停下车,转头看着闵婧有些落寞的脸色,叹气道:“穆琳秋真的挺不厚道的,她每次都用这招对付那些爱慕陆老大的,现在连嫂子你也着了道,其实,那些探险并不只有他么两个,准确地说,有五个人,陆老大,我,安小三,陆小四,最后是穆琳秋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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