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当然是真的~
“你们不过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霸主罢了！”这是saber对于蕾米莉亚还有伊斯坎达尔的评价。
“多谢赞美。伟~大~的骑士王陛下~”蕾米莉亚欣然接受了saber的评价。并且在伟大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。嘲讽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“没有欲望的王甚至还不如花瓶呢！”伊斯坎达尔则是被逗出真火来了。骑士王和征服王就这么杠上了。这场圣杯问答似乎已经变成了骑士王和征服王两人的辩论会一般。
“saber！我承认你的确是一个清廉的圣人！圣洁到无人能及！但是！又有谁会期待为了理想殉教。又有谁会日夜期待着所谓的圣人。却只能够安慰人民而不能够引导！”伊斯坎达尔张开双臂！宽阔的臂膀似乎要将整个天地纳入怀中！整个天下，皆是王之所有！
“展示，saber。只有展示。讴歌至极的荣华、才能正确地引导人民！身为王，就应该比任何人都拥有强烈的欲望。比任何人都要豪放。比任何人都要易怒！只有比任何人都更加贴近一个人！子民才会真正的心悦臣服！”
“这样的统治！正义何在！！！”
“正义？何为正义！王之道义即为正义！没有一条王之道会没有所谓的正义！所以！也就没有悔恨！”
看着骑士王和征服王越吵越凶的架势，早苗反而一头问号地问向塔纳都斯“小塔，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？我怎么越来越不懂啦？？？”
“呵呵……”塔纳都斯没有再去理会那边毫无意义的争论。对着早苗说道“他们不过是在用自己的王之道去攻击对方的王之道而已。争论到底何为王。”
“哦，这样哦~”早苗做出了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“但是，王道是不是就是自己所信奉的道路呢？？？”
“某种意义上说，他们的王道的确如此。”
“哎。那么他们还争论什么啊？自己所信奉的道路不应该是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么？怎么可能会被别人给说服啊？能够被说服的不应该都是自己都质疑的东西么？？？”早苗的声音很小，因为他是靠在塔纳都斯的怀里的。而且因为伊斯坎达尔和saber的声音过大，随意除了耳朵异常灵敏的蕾米莉亚外，在场其他人都没有听见。
塔纳都斯一愣，没想到自家的master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这次宴会毫无意义的结局。说起来，那边几个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吧。所谓圣杯问答。本身就是不可能会有结果的，能够认同别人比自己强的，不可能称作王者。
“呼，那我们就结束它吧~”塔纳都斯松开了早苗的手，站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……”正好此时saber被伊斯坎达尔一句话问得哑口无言。看见的塔纳都斯，似乎想到了什么。突然问道“那边的死神啊。你应该能偶理解我的道义吧！你懂愿望不就是解救更多的世界么！”
“哈？”塔纳都斯笑了笑“saber啊，你是被伊斯坎达尔绕晕了头么？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愿望是拯救那些世界？？”
“哎？”这下不仅仅是saber，伊斯坎达尔和吉尔伽美什都有点愣住了，不是你自己说的么。
“哈，看来你们还是没有理解呢…………”塔纳都斯来到蕾米莉亚身边。抢过了她手里的酒杯。继续喝酒。
“干嘛！这是我的！呜啊！”蕾米莉亚正要起身抢夺，可惜被塔纳都斯一个指弹弄出一声可爱的叫唤之后，就眼泪哗哗地扑到了咲夜怀里“呜啊！咲夜！小塔欺负人家！！！”
“不要忘记了，凡人！”塔纳都斯的语气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以及严厉。甚至在一旁的爱丽斯菲尔和韦伯都被震慑住了。
“本座的存在，远远超过那些所谓的世界本身。无论是时间上还是层次上！我是整个界层无数次元中掌管死亡的神明。而那些世界存在与否，与我何干。”塔纳都斯很是平淡地说出了这句话。似乎那些所谓的世界和世界中生存的无数人类甚至连蝼蚁都不如！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！
“啧，所以说我讨厌神……”吉尔伽美什撇撇嘴没说什么。因为他算是所有人之中最为了解神的存在。
“…………”伊斯坎达尔也是低着头不说话。不过眼中浓浓的战意却是越来越浓了。
“我之所以想要得到肉身来禁锢我的力量。可不是说我就控制不了它。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力量。有没有肉身的区别也不过是正常上班和加班的区别罢了。我之所以要寻回肉身。不过是想要节约更多的时间来陪伴我的master。仅此而已…………”
“咿唔！”听见塔纳都斯的话，早苗的脸色破天荒的红了，头上生起了一大股蘑菇云“啊~真是的，小塔说什么呢…………”
“你！你这简直就是邪神！！！！！”saber简直不敢想象她的耳朵。塔纳都斯居然视这无数世界超过上兆人的死活为无物！！！
“本座是掌管死亡的神。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神话中。我都不是一个善良的神明。”塔纳都斯也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语。倒是让saber给噎住了……
“saber，本座问你。”塔纳都斯话锋一转，质问道“何为王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塔纳都斯这句话，问的不仅仅是saber，在座是所有人都被问道了。
“引领子民的人。”X3
这一句话，是三位王者同时说出来的。
“嗬？看来你们还是正确的理解了‘王’这个字的定义啊~~~”塔纳都斯挪揄地笑了笑，然后继续说道“王，引领子民的人。没错。那么，引领又是指的什么呢？”塔纳都斯再次发问。似乎今天有意要好好逗一逗这三位王者。
“引导人民走向正确的道路！”
“引导臣子跟随王的方向！”
“……无聊的问题。”
这是三位王的答案。和一开始的异口同声相反。这次反而是基本没有什么交集。
“哈哈，看见了吧。这就是你们不同的地方~”塔纳都斯转向了早苗“master，刚才你不是寻味为什么我们会嘲笑是吧~”
“吉尔伽美什嘲笑saber，是因为saber的行为在他看来无比幼稚。没错。王是国民的主人。是最高的存在。作为最高存在的人居然要去为国献身？简直是可笑至极。”虽然说是在给早苗解释，但是说是讲给saber听的也没问题“王是引导人民。而不是保护人民！保卫国家为国献身的有你的臣下来经行、而不是你这个所谓的王去身先士卒。永远记住，saber。一个国家失去一位将军和失去一位王者。是两个不同的概念。前者可能会造成国家的覆灭。但是后者，是直接造成这个国度的消失。”
“蕾米嗤笑saber。和吉尔伽美什差不多，但是也有一个很大的差别。蕾米虽然在我们那里更加像一个吉祥物，不过不可否认。在场的所有人中，只有蕾米更能称之为王者。”塔纳都斯转向了伊斯坎达尔。
“身为王，倾听神的话语，我应该是有资格发言的吧。伊斯坎达尔。”
“哟~摩尔斯小哥的话，当然没问题啊~王的言语要万民聆听。无论那是战友还是敌人。不过王的意志也需要别人的见证啊。那个存在，用神来担当最合适不过啦~~~~”
“是的，伊斯坎达尔，说的很好~这就是你在王这方面相比蕾米不如的地方。王是一个国家最高的领导人。他们的行为并不需要别人的认可以及见证。这是王者的孤高。同时也是王者的骄傲。”
“哎？是这样么？？？”伊斯坎达尔绕绕脑袋。一脸的失落。
“saber你一直说蕾米和伊斯坎达尔的做法是暴君。霸主，没错吧。”
“是的！这样的行为简直惨绝人寰。”saber一脸坚毅地坚持自己的看法。
“所以你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王。统治是需要智慧还有力量的。空有崇高的意志仅仅只能成为一个偶像。而偶像，可不是王者。王，是最高的存在，不容置疑。面对任何背叛你的人。你要做的是尊崇自己的意愿。而不是人民的意愿。因为王是你，而不是人民。人们被王所庇护，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。遵守王的规则。而王最大的规则就是—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，率土之滨莫非王臣！你不需要为人民解释什么。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，因为你才是王。王之所指，即为人们剑锋所向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saber一脸不屑地转过头。不过在心里，那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、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话语，却久久不散。
“吉尔伽美什被称之为英雄之王。为什么？因为那多到丧心病狂的宝具？当然不是。因为他是天下所有英雄的楷模。该怒则怒，需善则善。他总能够在最正确的时候做出最正确的事情。以至于天上的众神都要敬畏他的存在。所以说，就众神的王道而言。蕾米和吉尔伽美什才能被称之为王。而saber你仅仅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而已。伊斯坎达尔也不过是一员猛将罢了。”
塔纳都斯毫不遮掩自己对于saber和rider的轻视。指出了他们的不足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场面再次沉默了下去。每个人都在低头思索塔纳都斯的话语。他没有偏向任何一方，只是单纯滴指出了他们作为王的不足。
虽然其他人都有异议，不过仔细想想。塔纳都斯说得并不错…………
“呼……”似乎是今天的惯例，打破了沉默的，是伊斯坎达尔…………
“摩尔斯小哥看来我又这么多缺点啊~~哈哈哈~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~~”伊斯坎达尔摸摸头，露出了一脸憨厚的样子。
“但是呢~摩尔斯小哥。无论你怎么评价啊~我就是我，征服王伊斯坎达尔。我的王道不想要别人来教导我怎么做呢~~~~~”伊斯坎达尔哈哈大笑起来，豪放不羁的气势顿时散发出来！比之以往。更加狂暴，也更加贪婪！这就是所谓的征服王！侵略！夺取的化身！狂傲贪婪的王者。
“吾也一样！”然而，最让人感觉到差异的，却并非是气势上更加逼人的伊斯坎达尔……
而是……那浑身散发着白炽光芒的……saber！！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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