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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4.白教堂的贵夫人12


  012


  两天后, 某个伦敦再寻常不过的住户街区。


  莫斯太太从食品店归来,刚好撞见居住在街道13c的劳森老夫人出门,两位女士打了声招呼后, 便停在门口聊家常。


  “13b好像真的有人要搬进来, ”劳森老夫人说,“昨天我瞧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带着几名仆人来搬运东西呢。”


  “管家?”


  莫斯太太惊讶无比:“住在咱们这儿的人,还能有管家?”


  要知道她们都是再寻常不过的普通人家, 整个街道最有钱的家庭也不过是女儿嫁去给银行家当续弦,占了夫家的光投资得力一下子富了起来, 即使如此也万万到不了需要管家的程度。


  莫斯太太在这个街道居住了十二年,就住在13a那户,她只知道几年前隔壁的13b卖了出去。可八卦犹如家庭妇女,也没打听出来这栋房子卖给了谁、什么时候搬进来。


  闲置了几年后, 买主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套房子吗?这可叫莫斯太太好奇了:究竟是怎样的人家会和自己当邻居。


  没想到的是, 这个念头在莫斯太太心中存了不过一个早上,她就得到了答案。


  莫斯太太做好早餐, 将丈夫和儿子送出家门,正准备收拾收拾客厅、把衣服送去洗衣铺子,路过客厅阳台的时候, 一眼就瞧见隔壁的公寓前停着一辆马车。


  这可了不得!


  莫斯太太当即放下手中的家务, 佯装开门通风, 打开了窗子。


  没了视线遮挡,街道上的风景一览无遗:莫斯太太打量了马车半天,也寻觅不出什么奇特之处来, 平平无奇的马车配上打扮朴素的车夫,和满大街随处可见的车辆没什么区别,不像是私人拥有的那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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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车夫停稳车子后下来,恭敬地打开车门。


  率先走下来的是一名高大挺拔的绅士,他看上去三十出头,衣着得体、面带笑容,哪怕是对着车夫也是客客气气地道了一声感谢,而后扶了扶自己的帽子、掂了掂手杖——几个简单无比的动作,却凸显出他无可挑剔的好教养。


  待到礼仪和仪表都确认没出错后,男人才抬头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公寓。


  好气派!


  莫斯太太在心底感叹道,这一看就是文化人,没想到买下13b的竟然是如此有涵养的绅士,说不定是名大学教授,或者出版商。


  莫斯太太本以为这名绅士会直接迈开步子进门,却没料到他站稳观察完毕,却突然转过身来,朝着马车伸出了手。


  这位绅士不是一个人,莫斯太太心想。


  她看到马车之内伸出来一只纤细的手,指尖轻轻搭在绅士的掌心,而后一名高挑的女郎任由男人牵着自己款款走下马车。女郎穿着深绿色长裙,浑身上下几乎没什么装饰,但这无妨她出众的容貌吸引了莫斯太太的注意力。


  女郎一下马车,就亲昵地挽住了绅士的手臂。


  “先生、夫人,”车夫开口,“请你们先行,我这就搬行李。”


  “谢谢你,米基。”那名风情万种的女郎开口。


  原来新邻居是一对儿夫妻啊。


  一对漂亮夫妇走进13b的大门后,莫斯太太心满意足地关上窗户:她得立刻把这件事告诉劳森老夫人,原来买下隔壁公寓的竟然是这么体面的家庭。


  她得想办法和人家搞好关系才行。


  而暂且不管莫斯太太怎么想,伯莎对这栋安全屋还是挺满意的。


  公寓不大,楼上一个卧室,楼下一个客厅,再加上配套的卫生间和厨房,竟然满满当当。十九世纪的伦敦已然寸土寸金,当下街区的住户大多都是普通市民,这样的公寓已经算得上是条件不错了。


  最重要的是,分明是临时布置的安全屋,可不论是从哪个方面,伯莎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。


  她不是一个纠结于吃穿的人,当记者的时候,再苦的住宿条件也没让伯莎叫冤过。但她也有自己的喜好和审美,偌大的公寓干净明亮,客厅的窗帘都换成了较为轻薄的材质,和维多利亚时代传统的厚重装潢截然不同。


  伯莎喜欢晒太阳,可惜在伦敦条件却不怎么样。因而即使在蓓尔梅尔街暂住的时候,只要天空放晴,格莱思都会为伯莎专门拉开厚厚的窗帘,打开常年封闭的窗户。


  至于卧室则更是完全按照伯莎的生活习惯临时布置的,家具摆设几乎和南岸街23号的主卧一模一样,甚至是床垫被单、枕头纱帘,以及放在床头的香薰都是伯莎惯用的材质和品牌。


  伯莎:“……”


  她吩咐米基将行李放下,而后挑了挑眉,转头看向迈克罗夫特。


  男人斜靠在卧室门框,一副优哉游哉的姿态,迎上伯莎半是询问、半是揶揄的眼神,也不过是浅浅一笑,而后慢条斯理道:“再次劳烦你搬出来住,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,夫人。因而我便派人稍作打听,自作主张安排了公寓装潢,希望能住得舒服一些。”


  你这叫“稍作打听”吗,这么一“稍作”打听,连我在家盖什么款式的被单都打听到了呢。


  伯莎顿时哭笑不得:不愧是迈克罗夫特·福尔摩斯,这世上大概唯独他一人能把事情办到这个程度。


  一时间伯莎真不知道该为他的体贴感到高兴好,还是该为自己买的什么床单都被对方摸清楚而感到可怕好。


  “我甚至开始庆幸了,迈克。”伯莎侧了侧头,感叹道。


  “此话怎讲?”


  “倘若我不是一开始就对你完全坦诚,”牙买加女郎弯了弯金色的眼睛,既像是挑衅,也像是**,“现在得难堪到什么地步?”


  迈克罗夫特闻言失笑出声。


  他随手把手杖搁置在门边的架子上,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动作,对于二人来说却意味深长:迈克罗夫特·福尔摩斯的手杖是他的防身工具之一,轻易放下,证明了目前他对伯莎报以相当程度的信任。


  “千万不要再这般妄自菲薄了,夫人,”迈克罗夫特认真开口,“若非你一开始就完全坦诚,你我的合作也不会维持这么久。”


  “这是我的荣幸,迈克。”


  “彼此彼此,夫人。”


  久违的商业互吹上线,二人恭维过后,不约而同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。


  迈克罗夫特让开卧室:“厨房已经准备好了午餐,不如等晚饭过后再来收拾衣柜也不迟?”


  确实如此,伯莎也饿了呢。


  说实话,比起蓓尔梅尔街,伯莎反倒是更喜欢这套安全屋临时改制的暂居点——不仅仅因为迈克罗夫特很体贴地布置成了伯莎喜欢的居家模样。


  主要是蓓尔梅尔街太大了,偌大的宅邸总是只有伯莎和迈克罗夫特二人居住,连管家都时常像个隐形人。要不是还有格莱思陪着,伯莎还真不习惯。


  但这里可不一样。


  今日的伦敦难得出了太阳,窗帘一拉,整个客厅被照得暖洋洋。没有了那长到夸张的宴会桌,方方正正的餐桌上还铺着相当活泼的桌布,生活气息极其浓厚。


  伯莎款款落座,午餐已经上桌,菜式简单,无非是寻常炖肉和面包罢了。迈克罗夫特同样拉开椅子坐下来,拿起桌上的调料瓶:“盐?”


  就算二人都穿的略显正式,这样的生活气息,竟然让伯莎有种她仿佛真的在和面前男人过日子的错觉。


  她拿起叉子,婉拒了迈克罗夫特的提议:“谢谢,但我先尝尝。”


  炖肉一入口,伯莎挑眉:“你把蓓尔梅尔街的厨娘带了过来。”


  迈克罗夫特:“请你放心,能够进入这条街区的人,我都已经排查干净,保证与真理学会无关。”


  伯莎:“……”她问的根本不是这个好吗!


  不过……


  “你确定?”她问。


  “当然。”


  迈克罗夫特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,他很是正式地回应道:“不仅我带来的人清白,夫人,我还可以向你保证,住在左邻右舍的家庭全部都是寻常人家,往上数三代,也不会和政府、帮派,以及诸如真理学会这般组织有所关联。”


  他的保证落地,反而换来了伯莎的笑声。


  这可出乎福尔摩斯意料,餐桌对面的男士端详伯莎片刻,思忖半天也没推理出她扬起笑容的理由。


  最终迈克罗夫特虚心出言请教:“可否有我疏漏的地方,夫人?”


  “你考虑得自然比我周全,迈克,”伯莎偏偏不说,她笑吟吟推脱,“有你在,我可就放心啦。不过眼下还是用餐重要,不是吗?餐桌上不谈工作,可是你亲口说的。”


  自然是迈克罗夫特亲口说的。


  因而伯莎拿此搪塞话题,对方竟也不好再说什么。只得欣然接受这个提议,多说了一句今日无事后,便进入了轻松愉快的午餐时光。


  用餐结束后,伯莎又和负责送他们过来的米基多叮嘱了几句。


  她在事务所提及要暂时搬离南岸街,顿时七八个小伙子冲上来自告奋勇要当贴身保镖,这让伯莎那丁点虚荣心都要满足到上天了!但高兴归高兴,低调行事时带着一小队帮派青年绝对不合适。


  特别是过去的老杰西还和朗恩博士有关系,不仅仅是迈克罗夫特想借此清清自己人的底,伯莎亦然。


  谁知道现在泰晤士夫人的男孩们当中,会不会有真理学会的卧底呢?就算没有,真理学会盯上了伯莎,自然也会紧盯事务所。


  因而伯莎这次特地没有动用任何帮派力量,转而找上了车夫米基。


  “近日要麻烦你和你的朋友们,”伯莎说,“替我转达一句,该有的酬劳绝不会少。”


  “应该的,泰晤士夫人。”


  “嗯?”伯莎挑眉。


  “呃,”米基抓了抓头发,立刻反应了过来,“史密斯夫人!”


  这还差不多。


  这次她和迈克罗夫特以夫妇之名搬进远离社交圈的街区,自然用的是假名。当福尔摩斯将新的身份转述给伯莎时,她差点没绷住表情——虽然知道英语国家的人都喜欢使用“史密斯”作为虚假姓氏,但阴差阳错成了史密斯夫妇还行。


  “对外别叫错了。”伯莎警告道。


  “我会注意的!”米基急忙点头,出现失误可要扣工钱,他又不傻。


  伯莎再次提点了米基几句,告诉他有情况及时找托马斯,得到青年允诺后,她才装作打发车夫般给了米基一笔小费,而后转身回到公寓中。


  重返卧室,迈克罗夫特已经脱下了自己无可挑剔的正装外套。


  原来餐桌上那句今日无事是这个意思——指的是接下来的时间,应该不会有工作上的事情打扰迈克罗夫特·福尔摩斯先生了。


  刚好撞上男人换衣服,伯莎却没有任何回避的想法,她反而主动接过了迈克罗夫特脱下的正装。


  “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?”


  伯莎替他将衣物挂在衣架上,而后转身向前,相当熟练地抬手替男人解开领结。


  隔着衬衣布料,伯莎的手落在迈克罗夫特的喉结附近,对方的动作微妙一顿,而后坦然放任面前的女士接过主导权。


  高大的绅士稍稍俯首,伯莎漂亮的面部弧线尽收眼底。


  “不会让你白白浪费时间,夫人,”他慢吞吞回答,“这是一个排查身边之人的好机会。”


  言下之意即是,不仅迈克罗夫特·福尔摩斯可以这么做,泰晤士夫人也可以这么做。


  这正中伯莎下怀。


  虽说帮派纷争当中接下对手的地盘和小弟是常有的事情,大家混迹街头无非是为了混口饭吃罢了。但碍于真理学会曾经横插一手,伯莎还是需要这么一个机会细细筛选的。


  “好啊,”伯莎欣然道,“说不定我还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

  “这话应该我来说,夫人。”


  迈克罗夫特忍俊不禁:“连整个伦敦的车夫都被你收买了,这个城市对你而言还有什么秘密吗?”


  特务头子说这话?明知道是阿谀奉承,伯莎听起来也受用的很呢。


  她抬了抬眼,暗金色的眼睛饱含笑意:“这么擅长甜言蜜语,那就多来几句,谎话我也爱听。”


  迈克罗夫特同样露出笑容,煞有介事道:“哪里算谎话,我可是发自真心钦佩夫人的能力。”


  伯莎已经把他的领结摘了下来:“你换好衣服,我也得换一换。厨娘走了吗?”


  “应该还没有,夫人你有客人要招待?”


 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,特别是这位聪明人还姓福尔摩斯。伯莎不过是问了一句厨娘,他就已经猜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

  “若是如此,”迈克罗夫特开口,“最好是现在去喊住她,下午茶可不好准备,你我初来乍到,储藏室可空的很。”


  “这无所谓,有好茶就行。”


  伯莎灿然一笑:“来客会自带食物的。”


  迈克罗夫特讶然道:“哦?”


  一句故作惊讶地语气词中还带着几分试探意味。伯莎当然明白他的意思——说着低调行事,前脚二人搬进来,后脚就要招待客人?这可和他们事先说好的不一样。


  伯莎甚至能从中读出来迈克罗夫特的不愉快。


  为什么不愉快?或许是因为伯莎没有按照他脑海中“最稳妥合理的方式”行事吧。


  这个男人呀,伯莎一边笑着一边摇了摇头。


  该说什么呢?


  聪明人都自负,歇洛克·福尔摩斯不拘小节,他的自负从不遮拦、率性而为,展现在外变成了一种不好相处;而兄长迈克罗夫特·福尔摩斯则走到了另外一个极端,他看似温和客气、彬彬有礼,连最挑剔的礼仪教师也无法指摘半分。


  可实际上,这个男人的自负比他的胞弟更甚,甚至到了一种自诩掌控一切的地步。


  听起来自大,但他偏偏就有这个能力,让人想出言置喙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才行。


  简而言之就是,迈克罗夫特误以为伯莎违背了二人不曾言明的许诺,有小情绪了呢。


  毕竟之前他们不言不语,合作起来却还是挺默契的。


  但伯莎就不解释。


  误会就误会吧,能看到福尔摩斯判断失误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。


  她不生气,反而还觉得这男人不高兴却又把情绪藏得严严实实,竟然有点可爱。


  “我记得你带来了茶叶,”所以伯莎言笑晏晏,还是一副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出来的模样,“不是什么好茶吧?”


  “不是好茶,却也不差。”


  “符合史密斯夫妇的身份?”


  “符合史密斯夫妇的身份。”


  “那我就放心啦,”伯莎故意摆出期待的神情,“可千万别给我丢人,迈克。”


  说罢,挂着笑容的牙买加女郎翩然离去,临走前还不忘记拎走自己的箱子。


  自知她是要换衣服,迈克罗夫特选择不出门回避。但……


  堂堂福尔摩斯站在原地思索许久,居然没有算出是哪位来客能让泰晤士夫人流露出这般纯粹的笑容。


  不会是她的前夫、不会是她的兄长,迈克罗夫特见识过伯莎应对罗切斯特的模样。她不仅全然不在乎自己过去的丈夫如何,还巴不得抛开性别差异把他当,呃,单纯的朋友对待;至于理查德·梅森就更是夸张,干脆把麻烦抛给了他迈克罗夫特,也不愿自己亲自与之摊牌交谈。


  可除了他们之外,还能有谁呢?


  这样的困惑越发浓郁,特别是待到她换好衣服后,向来喜好深色衣着的伯莎罕见地换上了一身象牙色长裙。


  浅色布料柔和了伯莎美艳且凌厉的线条,这甚至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几岁。这不禁让迈克罗夫特若有所思:倘若她没有疯病,十年前初来英国的伯莎,又会是什么样子?


  会像现在一样坐在装潢温馨的客厅里昂首期盼,会对未来的走向忐忑不安吗。


  事实上,伯莎·梅森身上有很多谜团,连迈克罗夫特·福尔摩斯也有几个想不通的地方:比如她遭遇囚禁十年是如何一朝清醒的,又是如何在理智中断的十年间学会了如此之多的手段。


  再比如说,她究竟在期待谁的到访?


  还有谁值得她这般雀跃呢。


  迈克罗夫特自诩没有将任何疑问表露在外,他深谙自我的掌控力,福尔摩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,没有人会得知,哪怕是睡在自己身畔的女郎。


  而当这位客人来到的时候,向来自负的福尔摩斯难得没能绷住表情。


  房门响起的时候,伯莎便放肆地笑出声,亲自迎了出去。


  几分钟后她带进门的客人不是什么贵人,不是什么重要人士,而是一名再寻常、再寻常不过的中年妇人。


  “迈克,看看是谁来啦!”


  伯莎兴致勃勃地介绍:“这位是莫斯太太,住在13a的邻居,她听闻咱们刚搬来伦敦,特地上门拜访问问需要什么帮助呢。”


  迈克罗夫特:“……”


  “嗨呀,你真是太客气了,莫斯太太,”伯莎热情地就仿佛她真的是一名跟随丈夫刚到伦敦的妻子,“我和迈克来得匆忙,什么都没准备呢。我这就请厨娘去准备下午茶。”


  “准备什么下午茶。”


  莫斯太太笑着说:“我刚好带了些点心,史密斯夫人,你若是不嫌弃,我这就回家拿些茶叶过来。”


  伯莎惊道:“这怎么行!茶叶还是有的,我这就去煮茶……迈克,先请麻烦你招待一下莫斯太太。”


  迈克罗夫特:“…………”


  男人抬眼,看向她的“妻子”。穿着浅色衣裙的牙买加女郎浅笑嫣嫣,一双暗金色的眼睛洋溢着最单纯的快乐。


  这下迈克罗夫特可明白她期待什么了。


  期待什么?


  自然是福尔摩斯马失前蹄的样子,他事先设想了无数种可能,偏偏就忽略了寻常人家总是喜欢和左邻右舍搞好关系。


  即使伦敦的人比不得南方乡下更为热情,但拜访新来的住户依然是一件很友好的事情,没有人不会欢迎未来邻居的好意。


  迈克罗夫特一勾嘴角,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


  “煮茶还是我来,亲爱的,”他莫名轻松道,“怎么能劳你动手呢?”


  原来这般快乐、这般期盼,以及真切的笑容都是留给自己的。


  作者有话要说:  六千字大肥章!补上上周三的更新啦,还不快来夸夸姜花qaq昨天可是拖着姨妈痛爬起来写的嘤嘤嘤。


 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,我痛经一般第一天最严重。


  史密斯夫妇玩了个梗~一个特务头子一个帮派头目恩恩爱爱,和史密斯夫妇也没差了hhh


  以及之前姑娘们都猜是麦哥先栽,就没人考虑过,其实可能两个人同时栽了吗,嘻嘻嘻。


  优秀评论展示环节~


  【麦哥:?人在家中坐,大舅哥天上来(围笑.jpg)】


  【并没有出场的麦哥:人在家中坐妻从天上来】


  这多划算的买卖啊!(强行


  【伯莎:我单方面的宣布迈克事我的未婚夫。


  麦哥:!?好的,亲爱的。】


  伯莎目前已经单方面宣布了情人,单方面宣布了未婚夫,接下来就要单方面……


  麦哥:?最后那个不需要单方面。


  【噢噢噢,果然大佬们的爱情都是这么的与众不同,随便一个借口进度条就好像前进了一大截,先婚后爱,黑道大佬小娇夫(我已经兴奋到胡言乱语了!】


  大佬的小娇夫还行hhhhhhh


  【简爱=伯莎的女儿(?)=罗切斯特的心上人(未来的老婆)


  所以罗切斯特=伯莎的?


  我和我的前夫离婚后成了他的妈妈】


  ????角度刁钻


  罗切斯特:不说这个我还不想问,本章里那句“抛开性别差异把他当单纯的朋友对待”是什么意思????


  伯莎:把你当好兄弟啊。


  罗切斯特:……


  伯莎:你要坚持的话,当好姐妹也不是不行。


  罗切斯特:……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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